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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叶西寸将《小李飞刀》，《流星蝴蝶剑》等等一大堆书籍名称编辑成短袖发给王八后，过了近四小时，王八就将叶西寸想要的消息反馈了回来。
《小李飞刀》，网上数据零，线下销售记录零，出版记录零。
《流星蝴蝶剑》，网上数据零，线下销售记录零，出版记录零。
《金瓶梅》，网上数据零，线下销售记录零，出版记录零。
《西游记》，网上数据零，线下销售记录零，出版记录零。
….
叶西寸靠坐在自己的摇椅上，浏览着这条信息，从最初的激动到最后的兴奋，左手掐着一根染着的烟，熟练地在烟灰缸里弹了两下已经燃了一大截的灰。
眯着眼，将香烟拧灭在烟灰缸，翘起二郎腿的叶西寸故作高深莫测地自语道：“这么说来，本艺术家的顿悟是真的比常人厉害百倍啊。”
叶西寸就猛地将身子往桌上一靠，熟练地打开自己的OICO。
用鼠标找到一个只有一个人的分组，分组上写着大大两个字“编辑”。
编辑分组下，有一个昵称叫做白衣人的联系人，头像是一壶茶一本书。
这个OICO账号是叶西寸当初在闭关以前硬逼着王八去偷来的。
点开聊天框，叶西寸就将双手放回键盘。
伴随着键盘的“噼啪”声，快速地打下一行字。
“白衣人，约搞。”
此时的海城市中心，天青出版社的一间小办公室里，一个中年男子正一直手向嘴里递着一壶茶，另一只手则是熟练地用鼠标点开聊天框。
中年人叫张秋白，正是这件杂志社的编辑之一，虽然相对于网络的高速发展，实体出版社的数据有些难看。
但是在这个文娱大火的时代，在那么大的受众基数下倒也还能截下点线下的读者勉强混口饭吃。
因为是实体出版社，所以通过OICO这种线上联系编辑的作者很少，OICO相对手机号而言，也许更加的隐私。
点开几个找自己的聊天窗口后，这个中年男子微微仰起头，手里的茶壶一倾，灌入一口带着点红的茶水。
“噗。”
中年男子面前的电脑屏幕多了一滩水迹。
当他眯着眼品着这口茶水浏览这些作者通过OICO和他发的私信时，正好看到了叶西寸的邮件。
“约搞？”
这个疯子怎么口味越来越重了？
当时他到底是从哪里弄到自己的联系方式的？
我就说信息爆炸的社会，人心浮躁起来总会出事的。
张秋白看着叶西寸发来的“约搞”两个字心里有点发慌。
这个叫做西寸的作者，或者说是流水账大户，从不知道从什么渠道弄到自己OICO号码以后就一直给自己发一些烂透了的作品，叫自己给他上天青杂志的连载。
“难道是自己始终不肯用他，他开始按耐不住了？”张秋白看着这一行字有些出神，甚至有些紧张，“连OICO都可以搞到，那他会不会在我下班的时候堵截我？”
这两年杂志社已经很不景气了，自己就想再安安静静地混两年，就退休好好享福去了，怎么还会遇到这档子事？
张秋白想到这，立刻放下手机，将双手放回键盘。
“西寸先生，我想如果你有这种想法的话，可以在网上寻找更多志同道合的优雅人士，鄙人对此没有强烈的意愿，如果你选择强行。。的话，我想我可能会报警。”
当张秋白正盯着屏幕打完这行字要发送出去时，另一头的叶西寸又接着发来这一句。
“抱歉，打错了，约稿。”
张秋白呼了口气，伸出一只手抹了抹额头上的几滴汗。
“西寸先生，你之前的稿子的内容真的与我社的连载要求有那么一些差异，我想我不能违背我们杂志社的意愿刊登，而且这件事我的确也做不了主。”
此时叶西寸正坐在电脑前翘着二郎腿眯着眼等着张秋白的回复，可是看到他还是和往常一样只是客套的回复了自己一段公话，不由有些来气，瞪大了眼睛，怒气冲冲地打下这么一行字。
“白痴人，你给我听着，收不收录你看着办，现在线下不好做，而且你们青云也是分地方分版面的，别当我不知道，这小说我就给你一次机会，要不要你看着办！”
在打完这段话后，叶西寸将在等候王八回复自己那段时间里，用电脑码出的几个章节内容整理成的压缩包发了过去。
小说是《射雕英雄传》，这是经过叶西寸在自己顿悟的知识海洋里精心挑选的处女座。
然后也不等“白衣人”张秋白的回复，关了电脑。
“特姥姥的，这本小说乃是你西寸爷爷磨剑数载的心血之一，不信不要。”
至于抄袭？
不可能的，抄袭是不可能抄袭的。
叶西寸深深相信自己脑海里所有突然灌输进来的内容都是自己的顿悟，至于上面各个信息间不断显示出这些内容像是来自一个叫做地球的地方，他也直接作选择性忽略。
而且就算是抄袭，那又怎么样？
凭自己本事抄的内容，凭什么不能拿出来。
反正这个世界也没有人知道！
而另一端的张秋白则是满脸无奈地看着叶西寸OICO聊天窗口左上角的彩色头像变黑。
“每次都是这么说，每次都是一个结果，这个家伙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将手里的小壶往嘴里猛灌一口水，起身走到窗边。
到了窗边后，张秋白将手里的小壶往窗台边缘一放，侧过身子躲在阴影里，望着杂志社的门口，喃喃道。
“偏偏我连这家伙的底细都不知道，他会不会真的想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
这么说着，张秋白的眼神里又多了一些担忧。
“这个家伙从认识自己，到现在，看起来根本就是个蛮不讲理的粗人，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写得出好小说？他刚刚是真的说错了，还是无意间暴露了？”
他可是记得最近还真有不少这种新闻。
最夸张的一则则是他在上班前看到的。
有一个小青年在中午时跑到了隔壁农庄里强了一个大爷，还警告他老实点，晚上他还会再来。
如果看到这，让张秋白已经无语的话，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怀疑这个世界。
到了晚上，那个大爷不知为什么竟然还真的怕了小青年的威胁，没有报警，但是心里又害怕小青年在当晚真的再来找自己，所以在下午就瑟瑟发抖地找到农庄的一处隐蔽地方躲了起来，可是最后还是没有能逃脱那个小青年的魔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