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杀你脏了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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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梅这样，如烟眸带淡笑。劝慰道，回身看着大哥请求。
“我答应你，腊梅说吧，不管谁，我都会给你一个公道。”
如烟的恳求凌少云想都没想点头应许。
“我……我错了，是我，是我做的，你惩罚我吧，腊梅真心错了，小姐……”
虽然很想说出他人，可无论是二夫人还是二小姐腊梅一个都不敢得罪。为了弟弟，更为了活命惊恐跪地对如烟悲切求饶。
“你，腊梅你……”谢宛然听她承认是她对如烟下的手，想着从小收留她，把她当女儿对待。她却这样对待爱女，克制不住怒火起身指着腊梅颤声道。看她低头悲切哭泣不出声，转头看向女儿。
“烟儿，这种无情无义之人救她干吗？少云，按府上规矩处理。烟儿我们回去。”说完拉着如烟向自己小苑而去。
“别，娘，大哥，虽然腊梅做出这事十恶不赦，但我相信她不是有心的，烟儿还请大哥不要把她送官，暂且关进柴房等爹爹回来再做计较，可成？”
母亲的怒火和爱护，如烟欣慰浅笑，看腊梅要被拉去官办，慌张抽回被娘拉着的手，对大哥替她求情。
“好吧，就先关进柴房再说吧。来人……”如烟如此，凌少云疼惜看着她。这丫头就是这么善良，善良到让他难以拒绝。吩咐人带腊梅下去，众人跟着散去。
“小姐，她那样的人你还……”
“是呀，烟儿……”
随娘和秋菊等人一起离开。看如烟臂上的伤还有手肘上的擦痕，秋菊为她上药时不平道。就连平时对人谦和不争不抢的谢宛然不由跟着符合。
“皮外伤而已。你们以为我帮她？呵呵。”
秋菊和娘这样，如烟清淡起身，想到接下来的计划轻哼冷笑。
“烟儿……”
女儿的深沉和清冷，谢宛然有点诧异。虽然她不争心疼，女儿的变化还是让她大吃一惊。女儿不同了她是内心欣慰，可她要为了报仇或是翻身做出什么过格的事，她这个做娘的还是不认同。
谁都想儿女能保持善良和纯真本性，她也是。可如烟下面的话打断她所有的话语。
“娘的心思烟儿知晓，有时不是你容忍对方就给我们活路。一味忍耐反而会给恶人残害你的机会。娘亲的病是有人通过她下的药，还有我庙里上香就是她茶中动的手脚让我被人掠去，不是好心人相救，女儿恐怕早没命回来了。我没说，只是不想娘你们担心，从那天起我就对自己发誓，对我有恩情的人我定拿命守护；伤害算计我的人，我绝不手软。所以腊梅，我绝不饶过她，我这样做，只想找到对娘下药之人，我累了，你们都出去吧。”
娘眼中的痛心和无奈，如烟怎能不知。
她不是暴徒，为了生活和安宁必须强硬。就算双手染满鲜血也毫不迟疑。这时代软弱没路可走，强悍才是永恒。
没法律的约束，有能耐势力就是一切。自那夜林中遇到江湖厮杀和白如云杀人如切豆腐那一刻，她就明白这个规则。不愿做他人任意杀戮的羔羊，只有让自己变的冷血，才能守护身边的人。
说完不看娘痛心悲切的眸子，倒回一边塌上疲倦道。
“唉，烟儿真的变了，变的好陌生。”
外面想着女儿刚才说的话，谢宛然痛心低叹。
“夫人，你别这样说，小姐也是为了护全大家。我倒感觉小姐这样很好，最起码不用受人欺凌，我们只是消除生活路上的障碍。”
夏雨春桃看夫人痛心的表情，对视一眼真切向她劝慰。
“我知道，都是我这个做娘的没用，这么小就让她面对这一切。不管怎样，她还是我的烟儿，我们都要支持她。”两丫头的劝说，谢宛然沉默片刻还是回头看着身后关着的门自责道，明显认同女儿的想法。
“恩……”
夫人这样，两丫头跟着回心一笑。门内的秋菊听到这些也欣然长出口气。
“小姐，夫人她……”
他们离开，秋菊这才折身对如烟说着刚才听到的一切。
“你这丫头果然乖巧，没枉费小姐以往疼你。晚点我们去看下腊梅。”秋菊懂事乖巧的话，听娘亲总算接受自己，如烟欣慰轻笑，突然凝重看着她道。
“好。”
要先前秋菊绝对难理解，自看到小姐从自己这要走腊梅的手帕出现在大汉手中，秋菊对这个主子就大为改观，迟疑了下点头应道。
黄昏时分，距腊梅被关柴房几个时辰之后。如烟带着秋菊准备了些水和馒头去看腊梅。
谢宛然听说她去看腊梅，黯然的表情跟着释怀。看来女儿还是没变。她却不知，如烟这样做却是别有用心。
“小姐，腊梅就知道小姐不会放弃腊梅的，小姐……”
柴房中，腊梅从破烂的门缝中看到如烟到来还给她拿来馒头和水，欣喜含泪连道。
“小姐也没什么好东西，只能给你拿点水和馒头。天这么热，来先喝水。”想她先前对自己的算计用板凳砸自己，如今把自己当救命草。如烟心中冷笑，面上却关切道把馒头和水从破旧的门缝塞进去。
“小姐，腊梅真心错了，再也不会帮他人做事。”
腊梅端着碗含泪喝不下去，愧疚低头。
“我知道，一定是有人威胁你或指使你你才这么做。腊梅，庙中指使你对我茶中下药的是二小姐，那对我娘药中下药，指使你和刘掌柜一起动手的又是谁？”
腊梅这样如烟了然道。看她渴死样的“咕咚咕咚”喝水，本能询问。
她的问话，腊梅放下碗半天都没回神。
“事到如今还是不肯告诉我吗？指望他们救你？他们要来早就来了。”她的迟疑，如烟眉宇阴冷，一副无奈的表情连问。
“小姐……小姐见谅，我真的不能说。”
如烟的话腊梅微微痛心，想了下放下碗恳切看着她。
“既如此，让我猜猜，府上人你不敢得罪也不敢吃罪的只一人。就是二夫人，对不？告诉我是不是？”
她这样，如烟阴冷浅笑。突然出手抓过她的肩头用力放在她的脖上摇晃怒道。
“小姐，不，小姐就算你杀了我也不能说，小姐饶命……”
被如烟抓上脖子，腊梅本能挣扎。奈何根本没力气挣扎，只能绝望看着愤怒摇晃的如烟哀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