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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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智看了眼陈登，对陈天空道：“让陈登一起吃吧！”旁边的陈升道：“我陈家没有尊贱之序吗”陈登连忙道：“我等会再吃，不迟。十八叔，我这就去马棚。”

陈登到了马棚，看着马槽上的三匹马，心中暗道：“为什么让我这个不会骑马的也骑匹马来呢”把自己的行囊在马槽前边，不是很高的草垛上铺开，和衣躺了上去。

不大会儿，就在又累又饿中沉沉睡去。恍惚间，觉得有人在摇自己。陈登睁开眼，看到十八叔陈天空手中端着一个碗。陈天空对陈登道：“吃吧，吃上点再睡，要不然半夜会饿醒的。”

陈登接过陈天空手中的碗，大口吃了起来，只觉得这顿饭，是自己活了十一个半年头吃得最好的一顿饭。陈天空看着陈登道：“以后见到武堂来人，无论长辈，同辈或者后辈，一律要叫大人！从你进了杂役堂那刻起，你已经就是陈家的下人了，要把位置摆正。这样才能够在陈家待的更久远。要不然，你很容易就在陈家和别家争夺产业时丧生，陈家会继续派下一个杂役来。”

陈登没想到从未谋面，如今才见面的十八叔，居然如此有见地。陈登对陈天空道：“记住十八叔教诲了！”陈天空拿起陈登吃完的碗筷道：“今晚，先这样吧，等两位大人走了，我再给你安排住处。”

陈登这一夜，在马棚里睡得特别香。陈登梦到自己的毛毛虫武魂长大了，先是一条大蛇，后来变成了一条青龙。陈登自己也成了青黄大陆第一人，最后破开虚空飞升而去，留下了一堆陈家人在那里羡慕不已。

“陈登，快醒醒，两位大人要走了！”陈登睡眼惺忪的睁开，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开口道：“我这是在哪里啊”对面那络腮胡青年道：“我是你十八叔，赶快起来，把马牵到门口，两位大人要走了，我先去陪两位大人。”

陈登才清醒过来，赶快从草垛上下来，只觉得双腿像灌了铅一样。两股，也是肌肉僵硬。陈登挣扎着把昨天陈智、陈升骑的快马牵到了后园门口。陈智、陈升正等在那里，陈升怒道：“牵个马，都磨磨叽叽！”把自己的马牵过去，顺势就给了陈登一马鞭，蹬上快马，就跑了。

陈智旁边喊道：“陈升你干什么”陈升道：“快走了，陈智。难道你还与我为这废物翻脸”陈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摇摇头，上了自己的快马，对着陈登、陈天空一抱拳，拨转马头跟着陈升去了。

陈天空看着陈登道：“知道什么叫做武凡有别了看来，你昨天骑马定是累着了，我们回去吧，我给你安排住处，吃过后，好好休息一天了，我们再说。”陈登忍耐着陈升抽到肩头的一马鞭道：“好！”

陈登强忍疼痛，吃过了晨饭。陈天空把陈登领到了昨晚陈智、陈升睡觉的厢房，把用来招待武堂人员的铺盖拿走，让陈登把自己的铺盖卷铺好，在此休息。

陈登脱去衣服，看着红肿的肩头，恨恨的道：“陈升，不就你武魂比我好点吗不至于这么欺负人吧！我还拿你做朋友，从今日起，我和你一刀两断！”陈登却不知道，陈升早把他当下人了。

经过一天的休息，陈登除了肩头那一鞭还在隐隐作痛外，双腿已经恢复了正常。陈天空看着陈登道：“不要觉得委屈，以后受得羞辱，说不定比这还大！今天我就领你转转，这陈家发迹的所谓祖地。顺便给你说说陈家在这做什么生意。”

陈登跟在陈天空身后，就听得陈天空道：“固始镇实际上处在大凉国和大夏国交界处。不远的地方，都有两国的军营。我陈家先祖就是靠在和平年代，给两国军营中的军马，修马蹄钉马掌发迹的。”

“我陈家先祖在两边军营都认识不少人，实际上每次开战，都会得到两边军营通知，趋利避害。固始镇无论受到大凉国或者大夏国统治，我陈家的铺面从没有受到过骚扰，最多就是两国开战之际，不长眼睛的杂役，被两国的兵士所杀。陈家再派一个来就是。陈家先祖创业百年多，这间铺子也就死了六个杂役。”

“为什么你骑马来，就是让我给你教会怎么修马蹄，钉马掌后，我把这匹马骑回家族，检验一下你的手艺！”陈天空道。陈登这会才恍然大悟，家族之人为什么让他骑马来。

“那排房间里，放着两万套马掌，所以不再住人。这边房间里。最外面这间放了杂物，中间这间我住，以后就是你住了。最里面那间，就是接待武堂送马掌或者收钱币的来人的，现在你住。进了这个院门，就是个小院子，这边马棚，那边厨房。以后你要自己学做饭。那正前面的房间，左边两间是面对大街的铺面，就在那里修马掌。右边这间会客吃饭的地方，武堂的人来，也在那里吃饭。现在明白了吗”

陈登觉得十八叔三言两语，就把陈家在固始镇的事说清楚了，很是佩服。陈天空对陈登又道：“那修马蹄钉马掌的账目，我也给你说一下，修一个马掌五十文铜钱，四个全修，一百八十文铜钱。钉马掌一个一个银币，四个全钉，四个银币。实际上修马掌的很少，钉马掌的多。你每个月的月奉，信上说是二十文铜钱。你吃饭的用度每月一个银币。可要记清楚，莫要多拿了家族的钱，到时候查出来，你可能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陈登没想到自己现在一个月有二十文铜钱的例钱了；陈登觉得一个银币吃一个月，完全够吃。陈登不免想到存够钱，就去问问镇上家族，有没有高级锻体拳谱，让卖给他一本。等锻体拳练得差不多的时候，让毛毛虫武魂给他传授一份新的武技。

陈天空这时问陈登道：“陈登，你有没有武魂”陈登老实回答道：“十八叔，我有一级武魂毛毛虫。”陈天空又问道“那可曾传下武技”陈登顿时觉得不好意思回道：“十八叔，我锻体拳还没练高深，没有武技传下。”陈天空道：“那你就先练练这本普通人的武技，短刀谱！”说完陈天空从自己腰间掏出一本书，递给了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