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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善恍然大悟,推了推他:“那你赶紧去。”

长孙无羡亲了口她的唇瓣,笑道:“就去。”

她被此举一激,记起方才的事,羞恼之意涌上心头,咬咬唇道:“你莫高兴太早,我可没就原谅你了,等你回来再算。”

“好。”他摸摸她潮红未褪的脸,“我叫她们进来。”

慕容善便给棉凝等人搀去了净房。众婢女解了她的衣裳一瞧,好几个没忍住,心内诧异震惊之下,不由一阵面红耳赤,却不敢多有表露,只默不作声替她擦洗。

可她也不瞎啊。这些个婢女涵养不差,一瞧她们如此脸色,便晓得这情势必然已厉害得可谓惊为人。她本道是她见识太少,却原真是长孙无羡折腾太多了!

她气得牙根痒。棉凝见状宽慰她几句,等色黑了,看太子迟迟不归,便照他临走时吩咐的,命人传膳进来,叫太子妃先用。

慕容善是真饿了,起头宫宴便未饱腹,后像跑了十条街一般,连此前军营练兵都不曾累得这样。

东宫里头的下人都是干净的,无权敢去外边多嘴,长孙无羡交代叫她不必顾忌礼数,放随意些便好。故她慢腾腾吃了个饱涨后,觉坐得撑,就叫棉凝搀她去长孙无羡的书房转转当作消食。可惜腿心难受,走都走不快,方才进到书房里头点起烛,他就回来了。

他落轿后听慕容善人在书房,便直奔了去,到后瞧她站在一面博古架跟前摆弄上边的珍玩器件,打了个手势挥退了下人后走上前去,从背后环紧了她道:“你既是身子不舒服,还四处走什么”

慕容善当然早便听见他来的动静,闻言偏回头没好气道:“还有脸呢,是谁将我弄得这般的”

长孙无羡低头拿下巴摩挲了一下她的脸蛋,愤慨道:“就是!哪个畜生胆子如此肥硕,就该拖了去杖责二十大板!”

算他会话。她憋住不笑,冷哼一声:“那你倒是杖责了他。”

长孙无羡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攥起她垂在身侧的手:“来,就用这手。”

慕容善脸一红:“你放手!”他要叫她打他屁股不成,真是厚颜无耻!他敢想,她可不敢!

“那你不杖责了”他的语气竟然有些失望。

“我……我嫌手疼!要不然你自罚罢!”

长孙无羡默了一下,似乎是在脑袋里过了一遍自罚的场面,脸霎时变得有些扭曲。

还是不要了,哄她高兴也不能这样啊。

慕容善到底还是顾全他颜面的,也非真是山中母老虎,眼见他这般就想算了,转过身去面对他:“好了,你与我保证,下回我不肯的时候,你再不可胡来了。”

这个保证,简直比自罚还可怕……长孙无羡费力地作了一番计较,最终决心应承她。她如今千不甘万不愿的,全将此事当作牺牲自我,无非是因的确不够适应他,故而品尝不得其中乐趣,待他多多修炼技艺,能勾得她欲罢不能,看她是否仍旧这般态度!

他计较分明了,赶紧在她注视下笑答:“自然自然,都听你的。”

慕容善就不与他置气了,伸手替他抚了抚衣襟,却因此番动作嗅见一些血腥气。她皱皱鼻子,抬起眼来:“你去过刑部大牢了吗”

长孙无羡不料她鼻子这般灵光,点点头:“从景和宫出来后去的,审了几名要犯。”罢也皱皱鼻子,大约是觉这气味会冲着她,便放开她道,“我去沐浴,你在书房等我。”

慕容善是晓得的。此前大婚,他怕犯了忌讳,数日不曾出入那等晦暗地方,因储搁不少事,如今后续诸礼已毕,也该加紧脚步处置公务了。

思及此,她的火气彻底消没了。他如此疲累,她又何苦再惹他多添烦思,便伸手环住他的腰身道:“我今个儿真是动弹不得了,改日伺候你沐浴。”

长孙无羡虽心内渴望,却没想真劳动她,摸摸她的脑袋道:“好。”罢笑了一声,“我给你找些公文看,免得你无趣。”

她一愣,就见他回头将落了锁的官皮箱起开了,从里边翻出一叠盖了密印的文书递给她。看她傻愣着不接,则催促道:“你来我书房不就是想看这些你与我有什么不能开口的。”

她撇撇嘴:“我这不是怕坏了规矩。”她的确是因关心谋逆案一事,欲意来察看些蛛丝马迹的,只是也没预备乱翻乱寻,见他明面上没摊着东西,想他或许是刻意藏起来了,故而打消了念头,转头玩玩博古架上边的器件。都后宫不得干政,她虽知他待她好,却也不确信他是否忌讳这些啊。

长孙无羡敲了她一个板栗:“在这东宫里,我的话就是规矩。我准的事谁也别想拦,我不准的事谁也别想办!”

她心内动容,却是面上未曾表露,吃痛似的揉揉脑袋瞪他一眼,接过了文书道:“知道了,你快去罢,完了赶紧用膳。”

长孙无羡被推搡走了,回来便见娇妻霸了他的椅凳与桌案,翻那卷文书比翻他还认真。啊呸,她就没翻过他!

他杵在门边许久,摆了无数个自认金光闪闪帅气逼人,足可惹动下一切少女妇女神思的姿势,却见她从头至尾皆未瞧见他,甚至连眼皮都不曾抬起一瞬。反是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惊讶困惑的——“殿下”

慕容善闻声抬头,就见长孙无羡昂首支肘于门框,身姿分外妖娆,而他背后,站了一串端着膳食的婢子。

长孙无羡的脸霎时黑了。是了,他忘了,他觉得瞧着慕容善较为下饭,故而沐完浴吩咐了人传膳来书房。而他方才瞧她瞧得出神,竟一时不曾注意身后动静。

那他拗出的那几个姿势,这些个婢子瞧去了多少心内又作何感想

她们不会以为她们家主子疯了罢!

慕容善一头雾水地盯着长孙无羡,只见他忽是一副腰酸背疼的样子,揉揉腰背,挥挥手臂,作一番舒展筋骨状,过后才回头凶巴巴地道:“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端进去!”

婢子们忙颔首应是,心道原来殿下是在舒展筋骨。

慕容善将上首位置让与他,挪去了旁侧,等婢子们被挥退后,拣了银筷亲手替他布菜,一面问:“你腰疼”

长孙无羡哪里会腰疼,刚想矢口否认,张嘴却是一滑溜,毫不心虚道:“对。”

她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想,她也是学过武的,就他在榻上折腾她的那姿势,那动静,那时辰,不累着腰才怪呢。

她垂了眼,一连夹了好几片烩鸭腰到他碗碟里边,咬咬唇犹豫道:“那……那你多吃些这个。”她记得这吃食是壮腰补肾的。

长孙无羡抬了眼皮,待看清她夹的是什么,顿起一阵旖旎遐思,险些鼻端一热就要涌出血来,随即不可置信地瞠目结舌道:“慕容……善,你莫告诉我,你现下是在叫你夫君壮阳”

她一愣,好像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也跟着结巴道:“不……不是啊我,我就是听你腰疼……”

长孙无羡已欺身上来了,一把扣紧她的腰,将她揽至身前,叫她贴紧了下边蓬勃欲起的某处,咬牙切齿道:“你莫解释了,我看你就是嫌弃……我不吃这些,你再仔细试一试看”

察觉到他的坚硬滚烫,慕容善顿时一阵腿软,瑟缩道:“云……云景,我给你揉腰,给你捶背,给你喂饭……只要,”她低垂了眼,一指,“只要你不拿它对付我……”瞧把她吓的。长孙无羡也就唬唬她罢了,难道真能毫不体恤她,继续霸王硬上弓不成,那他是将她当作什么了。

他冷哼一声松开了她,晓得她体力不济,自然也不会差使她替他揉腰捶背,只是喂饭这等不费气力的事嘛,未尝不可的。

他坐下来后将她抱在腿上圈进怀里,继而张了嘴,拿手往里边指指,示意她来。

这“喂饭”一是慕容善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真要做起来了又觉浑身别扭。她是养了个儿子嘛!可是哪个儿子敢将娘亲抱腿上哇!

见长孙无羡一脸坚持,她只得缴械。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将他惹恼了,倒霉的还是她。她拿了汤匙与银筷,挑拣了菜肴往他嘴里送,一口菜配一口饭,三回完了再润他一口汤。显得见十分有章法。

长孙无羡则来者不拒,只顾盯着她柔嫩得似能掐出水来一般的脸,也不看她究竟都喂了他什么,连原本挑剔了不吃的胡萝卜都嚼得津津有味。慕容善便趁机一个劲地喂他吃胡萝卜,活像喂兔子一般。

直至盘中的橘红色所剩无几了,长孙无羡才皱了一下眉头,打断她的动作:“你方才给我喂什么了,这个”一指案上,语气质疑。

“是啊。”她理直气壮地点点头。她都喂了一盘了,他不知道吗

“你不晓得我不吃胡萝卜”

“我晓得。”这时候不晓得岂非要叫他火了,她才不触他逆鳞,弯起嘴角,再夹了一筷子的胡萝卜丝,“但你要多吃蔬果,来,张嘴。”

长孙无羡瞅着她的梨涡,给她温柔得心都化成一滩春水了,莫胡萝卜,便是现下喂他一碗猪食糠米,他或许也不在意,张口就将那一撮橘红的玩意儿给吞了下去。

慕容善见他一点脾气没有,乖顺地像只猫,忍不住母性大发,伸手揪了一下他的脸皮:“你若时时这般乖巧就好了。”

谁知被她这动作一激,他立刻变了脸:“慕容善,老虎皮你也敢揪”罢将她手里的汤匙给拨了,搂了她一顿猛亲。

他嘴里浓郁的胡萝卜味因此全过给了她。慕容善实则也不爱吃胡萝卜,被这气味惹得呜咽着去推搡他:“云景,你……你漱口去!”

不想这男人似乎丝毫听不出她的嫌弃之意,只模模糊糊道:“你要多吃蔬果,嗅嗅味道也好的……乖。”

两人闹作一团,等长孙无羡亲够了,眼见得慕容善的唇都红得都能滴血。他俯首埋在她胸前喘着粗气,像在极力克制体内涌起的反应。

慕容善真怕他二话不又给她抱去床榻,着实被他埋蹭得难受,刚欲推他脑袋,却听他不大喘了,似乎渐渐平静了下来,闷了一会儿,忽然道:“善善,我有话问你。”

他的语气是淡的,因埋首在她衣料间,声音听来有些压抑。她隐隐约约像预感到什么,目光掠过尚且摊在一旁未合拢的那叠文书,垂首瞧他头顶心:“……你。”

长孙无羡默了默,敛了此前玩闹的笑意,却仍未肯舍得那软和之所,继续埋着道:“方才沐浴,我静下心来想了许久……你与萧仲寒究竟有什么渊源。”

慕容善紧张地咬了一下唇。或因他此刻能够清晰地听见她的心跳,她反倒愈发慌张,一颗心七上八下地,几乎克制不了。

长孙无羡显然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安,便离她远了一些,抬头注视她道:“我在想……你自幼长在深闺,除却飞来山惊变后流落在外半年,你和他还能如何牵扯可与其你与他有渊源,倒不如你关心他和镇北侯府…。对罢。”

慕容善被他盯得浑身紧绷,有些透不过气来。这个男人与她五岁相识,亲密无间,如今已是她名副其实的夫君,可他这般盯着她,目光锐利逼迫,竟叫她陡然生出一丝害怕。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以为他或者什么都知道了。

见她沉默,长孙无羡极力忍耐,深吸了一口气再问:“你此前在榻上就是想与我这个罢,是我头脑发热打断了你。善善,你眼下重新告诉我。”看她仍旧拧了眉在深思熟虑,他死死揽紧她的腰身,拿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再出口时声色里已带了一丝暗哑,以近乎诱惑的语气道,“只要你此刻明缘由,我可以不……”

她遮住了他的嘴巴不许他在话,什么都没,长孙无羡却分明瞧见了她眉间一瞬挣扎。

他足够了解她,知她绝不可能因无关紧要的干系流露出这般神色。

他思量了很久,哪怕镇北侯真参与了夺嫡,害他不轻,只要慕容善不愿惩戒,他就放弃。甚至倘使她想,镇北侯阖府上下的富贵荣华,他都可以给。

但凡她给他一个理由,牵强的也校

慕容善在一阵错愕与慌乱后,目光复归于清淡平静。

她太庆幸长孙无羡此前打断她了。彼时她被压迫得厉害,一时冲动险些就将万事交代与他,眼下听他这般,方才冷静思量了个清楚。

是了,她不能。长孙无羡太过熟悉她,也太聪明,若非死而复生和借尸还魂这等事常人决计难以想象,他恐怕早已摸透了真相,甚至眼下,她也不敢保证他究竟猜得了多少。可他既是瞧出她心内不愿镇北侯府落难,她便更不能够轻易开口了。

她已从那封文书里瞧见了镇北侯在此前昆明一行里扮演了怎样关键的角色。多少人命葬送他手,她看得一清二楚,他是有罪的,不容宽恕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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