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初露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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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曰：
初生牛犊不怕虎，试飞凤雏敢笑鹏。
“堂堂七尺男儿，为何要在此比武擂台之上欺负一个女人”不知从哪里传来的一声，愣是惊得当场众人纷纷循声望去。
只见一青色少年右手握一把锈迹斑斑的残破之剑，剑格装饰早已脱落，只剩下剑柄和剑榫支撑着整把剑的完好。然而少年面色平静，波澜不惊，无言而不怒自威，白皙的脸颊却给人一种折服感。
“南山，你怎么来了。你不是……”之后的话，司马婉儿并没有说出来，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亦或者说是他们三人的秘密，当然，这三个人，要包括师父。
“保护你。”像是换了个人似的，面前的少年表情平静，这三个字却是掷地有声。
“哈哈哈！怎么，才两天，你就有实力打败我了”柳山说道，然而语气中则尽是轻蔑和嘲讽。
“对于一个欺负女人的懦夫，两天足够了。”语气平静，却霸气侧漏。
“你成功的激怒我了，混蛋！”大师兄柳山愤怒的说。
此前，南山早已知道女孩根本不是柳山的对手。若是比武输掉，少年又怎敢保证女孩不会重蹈覆辙少年这么做，他知道，更多的是为了自己身边的人。
“师父，弟子请求和小弟子比武。”大师兄柳山面向坐在上首一言不发的师父说道。
师父点点头，依旧一言不发。
“我宣布，本次比武改为小师弟剑南山和大师兄柳山！”
……
……
原来还是叫叫嚷嚷的台下此时一片静默。每个人目不转睛看着擂台上的变化。而台下的人有分成了两波人，其中一波相信南山会被大师兄打死在台上，而另一波人则认为南山会被打残但不会被打死。但是这两波人都相信一个观点——南山必败！
师父面色凝重，小师妹芳唇紧咬，一丝香汗从额前浸出。
除了小师妹，没有人看好南山……
此时天空已经下起了蒙蒙细雨，整个擂台也变得湿润起来。
“据说南山寺有神灵，你说这场小雨会不会是神灵所做”一名弟子说。
“怎么可能，你不要那么迷信好不好，南山寺立于半山之上，天气也是变化不定，这场小雨只不过是碰巧罢了。另一个弟子反驳道。
因为天空中的小雨，空气中额外多了一丝湿润和清爽。此时台上的南山和柳山此时也拔出了手中宝剑，跃跃欲试。
在柳山的剑从剑鞘中拔出时，竟然发出了蓝色的光焰，此时的柳山，犹如铠皇转世。气势瞬间就笼罩住了整个擂台。柳山眼神发光，一个箭步向南山冲了过去，剑锋犀利，直取少年的首级。
“南山小心！”婉儿脱口喊出。
少年早就料到柳山会这么做，灵巧的就躲开了柳山的进攻。样子娴熟，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根本就不像是才学功几天的小徒弟。
这家伙是怎么做到的柳山对于南山的表现似乎很是惊讶，很快柳山又重新调整好战斗形式，准备发动第二次进攻。
少年不敢大意，以剑抵剑，奋力抵挡住柳山的第二次进攻。两剑相撞，发出响亮的金属撞击声。产生很大的波动，波动所及之处，掀起一阵一阵巨大的狂风，石破天惊。
这一击，是柳山最强的一击，曾经无数高手，都败在柳山的这一招。这是他曾经偷学的禁书——《无极一剑》，只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面前的这个少年，竟可以用这残破之剑抵挡的住他的攻势！
这一击，上首的师父眉毛紧蹙，但瞬间又归于平常……
雨势渐渐猛了，可是没有人要离开的意思，大家都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台上两人的战斗。
众人惊叹，他们无论如何都无法理解，一个少年凭什么可以用仅仅几天的时间就能够成长到和大师兄相提并论的地步……
渐渐的，南山感觉自己的体力已经渐渐不支。在接那一招的时候，少年已经用尽了力气，若不是那把剑足够强劲，自己早已败了，只是有一点让他不解的是，为何面前这个人用的那一招和自己所学的如此相像
而此时柳山的剑气似乎在逐渐加强，并且已然成压倒之势。这样下去是肯定会输的，南山想。南山强忍着痛苦，抵挡着柳山如雨点一般的攻势。天上下的雨点在剑气的影响下，变得格外猛烈。在南山眼里竟像是瓢泼大雨一般，让他睁不开双眼。
柳山此时也已经感受到了南山的不支。竟收起了自己的攻势，把剑收回自己剑鞘之中，略带嘲讽之意望着南山：“师弟，你不是我的的对手。念在我们还是同门的份上，我放你一马。”
“输了不！我还没有，我现在还没有被打出擂台，也就是说你还没有赢我！”南山吐了一口血，语气坚硬的说。
“既然如此，那我就送你一程！”
锵！
匆忙之中，功法依旧有所欠缺的少年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接住这次攻势；与此同时，身形也被逼的倒退了数步才能稳住。
柳山不肯放过这次机会，此时的他也是内力大损，唯有速战速决，才不至于被消耗到战局逆转。
“南山，不要！”婉儿喊出了声，她不忍心南山被柳山一直这么打下去，是个人都可以看出来，这已经不是比试了，而是单纯的碾压！
南山手中的剑已经渐渐的握不住了，随着柳山的一次一次的进攻，南山手中的剑已经出现了一丝丝的裂缝，直到柳山发动最后一场进攻的时候，南山手中的剑被击碎了！
雨势更猛了……
当剑被击碎的时候，柳山也停下了自己的进攻。说实话柳山自己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要知道，剑是一名剑客的生命，剑碎了，剑客可以拼尽生命来扞卫这被打碎的尊严！
众人又一次静默了，他们也没想到这样的事情会发生，虽然他们讨厌南山，即使南山死在擂台上他们也不会伤心，但尊严是每一个人独有的，每个人都拥有尊严的守护权。
“我击碎了你的剑，你已经输了。”柳山说道。
“即使剑碎了，但我依旧不会认输！”南山丝毫没有因为剑被击碎的事情而丧失斗志，反而眼神更加坚毅了。
“你连武器都没有了，凭什么打败我”柳山不禁被面前这小子的勇气震住了，他内心到是多了一分敬意。
“我还有它！”南山从怀中掏出那一朵已经枯萎了的菊花在柳山面前。
“就凭这个”
此时枯萎的菊花在雨点的亲吻下竟多了一丝活力，它好像又重新复苏了过来。
“你知道菊花为什么会是百花枯后再开吗待到来年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菊花如剑，那是一种亮剑精神，哪怕剑碎，哪怕人亡，我也不会放弃！虽然你击碎了我手中的剑，却毁灭不了我，正是那一刻，我才体会到了菊花的真正意义。”南山面无惧色的说道。
枯萎的菊花如有神助一般又恢复了活力，发出沁人心脾的香气，让人为之一振。
“来吧！大师兄，战斗还没有结束！”南山淡淡的说。
糟糕，这小子好像完全恢复了。柳山内心一颤。
“接招！”
……
……
“无极一剑！你是怎么做到的！”此时，柳山一脸虚弱，满脸不解的问。
“心中有剑，万物皆剑。”少年淡淡的说。
“感谢师弟不杀之恩，这次比试我输了。”柳山说罢，便在几个师弟的搀扶之中前往了行风殿，只留下擂台上的南山和震惊写满脸上的同门……
太监日记12：吃口药，不慌。
